本文来自微信民众号:神经现实(ID:neureality),作者:Michael Graziano,译者:汉那,头图:影戏《普罗米修斯》
在18世纪晚期,机械师最先制作音乐盒:这些庞大的小机械装置可以自己演奏和声和旋律。一些合并的铃、鼓、器官,甚至小提琴,都由一个旋转的圆筒协调。更具雄心的例子是1805年小型管弦乐团,例如在维也纳发现的百音琴,又如于1851年在德累斯顿大规模生产的管弦乐团。
然则这项手艺是有局限的。为了做出惟妙惟肖的小提琴音,人们必须缔造出一个小提琴的模拟机械——这是一项工程壮举。若何模拟长号?双簧管呢?固然,模拟的历程大同小异。匠人设想整个乐器必须被模拟以捕捉其怪异的音色。金属、木头、芦苇、形状、准确的共识,所有这些都必须被模拟。否则何谈缔造一个管弦乐的声音?这项义务艰巨得令人沮丧。
厥后在1877年,美国发现家托马斯 · 爱迪生发现了第一台留声机,有声音乐的历史也随之改变。事实证实,要保留和再现乐器的声音,你并不需要知道它的一切——它的质料或物理结构。你不需要在小箱子里放上一支小型管弦乐队。你所需要做的只是专注于其中最主要的部门。纪录声波,转化声波为数据,并予数据的音乐以不朽。
想象一个你的心灵永不殒命的未来。当你的身体最先衰竭,一台机械会扫描你的大脑,获取足够的细节以捕捉它怪异的线路。盘算机系统使用这些数据来模拟你的大脑。它不需要复制每一个细节。就像留声机一样,它会去除不相关的物理结构,只留下最主要的模式。然后这就泛起了第二个你,这个你有着你的影象、情绪、思索和决议方式,它被翻译到电脑硬件上,这就像现在我们复制一个文本文件一样容易。
这第二个你就能生涯在一个模拟的天下里,而不会察觉有什么差别。你可以在模拟的都市街道上闲步,感受凉爽的微风、在咖啡馆用饭、与其他模拟人攀谈、玩游戏、看影戏,享受生涯。疼痛和疾病将在程序中消逝。若是你仍然对这个模拟乐园外的天下感兴趣,你可以通过Skype加入董事会集会或家庭圣诞晚宴。
这种虚拟现实下世的愿景,时称“上传”,通过美国科幻作家弗雷德里克 · 波尔(Frederik Pohl)的短篇小说《地下隧道》(“The Tunnel Under The World”)进入了民众的想象,只管这一愿景也获得了影戏《创:战纪》的鼎力推动。随后《黑客帝国》向主流民众先容了模拟现实的观点,只管其中的真实大脑已经被劫持了。最近,这些想法已经在小说天下外流行起来。俄罗斯千万富翁德米特里 · 伊茨科夫关于将自己的头脑转化成一个机械人从而实现永生的提议成为了新闻。英国物理学家斯蒂芬 · 霍金曾经推测,盘算机模拟的下世可能在手艺上是可行的。
- Florent Hauchard -
人们很容易忽视这些想法,以为它们不外又是一个科幻小说的比喻,一个书呆子的理想。然则对我来说,有关这些想法的事情总是挥之不去。我是一个神经科学家。我研究大脑。近30年来,我一直在研究感官信息若何被输入和处置的、动作若何被控制,而最近,我最先研究神经元网络是若何盘算幽灵般的意识属性的。我发现自己发生疑问,凭据我们对大脑的领会,我们是否真的可以将一小我私家的头脑上传到盘算机上。而我能给出最好的展望是:是的,险些可以一定。这引发了一系列更深层的问题,尤其是这项手艺在心理上和文化上会对我们发生什么影响?谜底似乎也显而易见,只管细节一定含糊不清。
这项手艺将彻底改变人类,很可能是以更令人不安而非有益的方式。 它将给我们带来比互联网所做更多的改变,只管也许是朝着相似的偏向。纵然这些改变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其影响云云戏剧性,认真思索这些问题是明智的。但我不确定机遇是否简直渺茫。事实上,关于这种可能的未来我思索得越多,它就越显得不能避免。
若何捕捉心灵乐章
先让许多生物机械件进入人类大脑。一千亿个神经元以庞大的模式毗邻在一起,其中每个神经元都不停地吸收和发送信号。这些信号是离子收支细胞膜的效果,这些离子的流动受到细小的蛋白质孔隙和泵的调治。神经元之间的每一个毗邻,每一个突触,其流动的蛋白质自己就是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机制。
行使brainbow手艺呈现出的小鼠海马回庞大的神经元及其组成的网络
Dr. Tamily Weissman
仅仅大致模拟单一神经元就是个令人生畏的义务了,虽然我们已经能做到近似。而模拟一个由相互作用的神经元组成的整个网络,并让每一个神经元都具有真实的电学和化学特征,这在现在的手艺是不能能的。此外另有一些庞大的因素。血管的作用反映很玄妙,它让氧气更多地分配到大脑各处有需求的部门。庞大的另有神经胶质细胞,这是一种细小的细胞,其数目远远跨越神经元。神经胶质细胞辅助神经元以一种大部门人都不领会的方式运作:若拿走神经胶质细胞,神经突触或信号就无法正常工作了。据我所知,还没有人实验过神经元、神经胶质和血液流动的盘算机模拟。但,也许他们并不需要这么做。还记得爱迪生在留声机方面的突破吗:为了忠实地复制声音,你不需要复制最初发生声音的乐器。
那么,若是你想模拟捕捉一小我私家的头脑,模拟的细节该细到什么水平呢?在所有生物庞大系统中,要保留其信息、盘算与意识能力,大脑中的哪些模式必须被模拟?最常被提议模拟的是神经元之间的毗邻模式,它包含了机械的本质。若是你能丈量每个神经元若何与相邻的相互毗邻,你就拥有用于重修大脑的所有数据。围绕神经网络模子的研究已经生长成为一整个领域,它针对极端简化的神经元与突触的盘算机模拟。这些模子遗漏了神经胶质、血液流动、细胞膜、蛋白质、离子等细节。它们只思量每个神经元是若何与其他神经元相毗邻的。它们是线路图。
简朴的神经元盘算机模子能承载极大的庞大性,它通过简朴的突触毗邻而成。这种网络模子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与尺度的盘算机程序的差别之处颇为有趣。首先它们能学习,由于神经元能微调整它们的相互毗邻。它们能够解决传统程序难以解决的问题,尤其善于处置噪声信息并对噪声举行修补。给神经网络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它仍然可能对其上描绘的物体举行分类,填补图像中的空缺和光点——这被称为模式补全(pattern completion)。
盘算机科学中用到的神经网络观点。通过不停修改感知器(神经元)之间的权重,训练出最优的网络后实现分类、展望等功能。
只管有这些显著的类人能力,神经网络模子还不能真正模拟大脑。没有人知道若何以一个合适的尺度模拟大脑。关于这个,一些值得关注的实验正在举行中了,例如蓝脑项目及其后续项目与欧盟资助的人类大脑项目,这两个项目都由欧洲洛桑联邦理工学院研究运营。然则,纵然盘算机壮大到足以模拟1000亿个神经元——盘算机手艺险些能做到这一点了——真正的问题是,没有人知道若何铺设云云大的人工网络。
在某些方面,要明了人类大脑,这一科学问题类似于人类遗传学的问题。若是你想准确地明了人类基因组,工程师可以从基本的DNA构建模块最先构建一个动物,一次构建一个碱基对,直到她能缔造出类似人类的器械。然则思量到人类基因组的伟大庞大性——跨越30亿个碱基对——这种方式在现在是极其难题的。另一种方式是读取我们已经在真人身上发现的基因组。比起从头最先重新设计,复制总要容易得多。20世纪90年代的人类基因组计划完成了这一义务,只管没人真的完全领会它,但至少我们另有许多副本可以研究。
同样的计谋可能也适用于人类的大脑。与其试图将人工大脑从第一性原理*(first principles)最先铺设或者训练一个长得离谱的神经网络直到它变得像如人的神经网络,为什么不复制已经存在于真实大脑中的神经网络呢? 2005年,印第安纳大学大脑科学教授 Olaf Sporns 和洛桑大学神经系统科学家 Patric Hagmann 各自缔造了“毗邻组”(connectome)这个术语,用来指代大脑中每个神经元毗邻的舆图或接线图。与人类基因组类似,人类基因组包含了人类发展所需的所有信息,理论上,人类毗邻组包含了构建一个正常运作的人类大脑所需的所有信息。 若是神经网络建模的基本前提是准确的,那么人类头脑的本质就包含在它的毗邻模式中。用盘算机模拟你的毗邻组将再现你的意识头脑。
*译者注
凭据原子核和电子相互作用的原理及其基本运动纪律,运用量子力学原理,从具体要求出发,经由一些近似处置后直接求解薛定谔方程的算法,习惯上称为第一性原理。
行使diffusion Tension imaging(DTI)/D-MRI呈像手艺,大脑的链接图谱可以被成功地描绘出来。
Gallery Human Connectome Project
我们能绘制出一个完整的人类毗邻组吗?科学家们已经对蛔虫举行了研究。他们对老鼠大脑的一小部门举行了实验。由此我们已经可以用一个异常粗拙的、大比例尺的人类大脑毗邻图,虽然它一点也不像是个真正的大脑舆图,那样每个特定的人头部中都有特殊的神经元和突触的舆图。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科学基金会现在正在资助人脑毗邻组项目,该项目旨在绘制尽可能详细的人脑图像。我认可我对这个项目抱有一定的乐观态度。脑部扫描手艺一直在提高。现在,磁共振成像(MRI)处于最前沿。对志愿者举行的高分辨率扫描展现了人类大脑的连通性,其详细水平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其他甚至更好的手艺将被发现出来。我们将能够扫描、绘制和存储人脑中每一个神经元毗邻的数据,这似乎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了。 一切只是时间问题,50到 100年的时间跨度似乎是个合理的展望。
固然,没有人知道毗邻组是否真的包含了所有关于大脑的基本信息。其中一些可能以其他方式举行编码。 荷尔蒙可以通过大脑扩散。信号可以通过突触毗邻以外的其他方式连系和相互作用。也许大脑的某些其他方面需要扫描和复制,才气做出高质量的模拟。正如音乐录制行业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修修补补才到达今天令人印象深刻的尺度一样,心灵录制行业也许也需要一个历久的改善历程。
伦理逆境
这实现速率对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还不够快。关于人的一个基本事实是,他们不喜欢殒命。他们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或宠物死去。 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付出了伟大的价值来冷冻自己,或者甚至(有点可怕地)把他们的遗体斩首,把他们的头冻起来,希望未来的手艺能够成功地使他们复生。这类人一定会为虚拟下世的一席之地付出价值。随着手艺的提高和民众最先看到可能性,激励将增添。
有人可能会说,下世是娱乐产业的自然产物(这样说可能有些卤莽)。想象一下在一个模拟环境中模拟你的兴趣。你可以去中土天下旅行。你可以住在霍格沃茨,在那里魔杖和咒语可以发生邪术般的效果。你可以生涯在一个上镜的,户外的,升沉的国家,一个模拟的非洲平原,有或没有苍蝇,如你所愿。你可以在模拟火星上生涯。你可以很容易地从一个娱乐节目转移到另一个。你可以通过所有常用的社交媒体与在世的同伙保持联系。
- Unblast -
我听人们说这项手艺永远不会流行起来。人们不会被诱惑,由于你的复制品,无论何等现实,仍然不是你。但我嫌疑一旦手艺到来,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担忧就不起作用了。 天天醒来,你已经是前一个你的绝妙复制品,而没有人对此有麻木的形而上学的关注。若是你死了,被一个异常好的盘算机模拟取代了,那么这在你看来就像你进入了一个扫描仪,然后从另一个地方出来。从连续性的角度来看,你会失去一些影象。若你有一年一度的大脑备份,比如说八个月前,你醒来时会错过这八个月。但你仍然会感受像你自己,你的同伙和家人会告诉你你错过了什么。 一些群体可能会选择退出——信息手艺界的阿米什人*(Amish),但主流群体可能会蜂拥而至。然后呢?这样的手艺会改变小我私家的界说,以及在世的意义。 首先,我们似乎不能避免地会更随意地看待人类的生与死。人们将更愿意将自己和他人置于危险之中。也许他们会用同样轻视的眼光看待生命神圣,就像现代的电子阅读群看待那些谈论精装布面书籍神圣不能侵犯的老顽固一样。那么,我们将若何看待数字生涯的神圣性呢?生涯在人造天下里的模拟人类,会和我们其他人一样享有同样的人权吗?拔掉一个模拟人的插头会是犯罪吗?在模拟意识上举行实验合乎道德吗? 一个科学家是否可以实验复制一个吉姆,做一个糟糕的副本,随便删除倒霉的第一次迭代,然后再试一次,直到他获得一个令人满意的版本?这只是我们正在驶向的哲学的肮脏的冰山一角。
*译者注
阿米什人是基督新教再洗礼派门诺会中的一个信徒分支,以拒绝汽车及电力等现代设施,过着简朴的生涯而著名。
在许多宗教中,幸福的下世是一种夸奖。在一小我私家工天下,由于信息量处置被不能避免的有限,人们很容易竞争起来。谁来决议谁能进去?富人先获得服务吗?这一权利是基于业绩的吗?复生的许诺能被看成行贿来控制和胁迫人们,而这会作为一种责罚而被扣留吗?是否会制作一个特殊的折磨版的死后天下,用于严肃的责罚?想象一下,若是可以张扬一个真实的、客观上可以证实的天堂和地狱,这将会是一个何等有控制力的宗教天下。
若是人们故意在统一时刻运行自己的多个副本,一个在现实天下中而另一个在模拟中,那么问题就会泛起。个性的本质和小我私家的责任变得相当模糊时,你可以从字面上知足自己来到其他方式。例如,对已婚配偶下世的社会期望是什么?你们还在一起吗?有些版本的你们还在一起,而有些版本是离开的吗?
不外话又说回来,若是未来再没有不能和谐的分歧,仳离可能会显得有点戏剧化。若是你的大脑已经被几十亿行代码所取代,也许最终我们会明了若何从中编辑任何破坏性的情绪。或者也许我们应该想象一个情绪系统是尺度的、被调整和主流化的,这样你的模拟心灵的其余部门可以嫁接已往。你失去了作为生物的那些伤痕累累、破碎不堪的情绪线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盒子。这并非完全牵强附会;事实上,从经济而非治疗的角度来看,这可能是有原理的。大脑大致可以分为大脑皮层和脑干。将一个尺度设置的脑干毗邻到一小我私家的个体化的、模拟的大脑皮层上,可能是最具成本效益的让它们运行起来的方式。
电视剧《副本》(altered carbon)讲述了意识被数字化的未来天下。
Netflix
有关自我说的够多了。那么这个天下呢?模拟环境一定会模拟物理现实吗?究竟这似乎是最显著的最先方式:缔造一个都市、一片蓝天、一条人行道、一种食物的气息。不外,人们早晚会意识到,模拟能提供在现实天下中不能能的体验。电子时代改变了音乐,不仅仅是模拟物理乐器,而且在声音上提供了新的潜力。同样,一个数字天下可以带我们到达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仅举一个误导人的例子,它可能包罗空间和时间中的随便数目的维度。现实天下看起来有三个空间维度和一个时间维度,然则,正如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所知道的,更多维度是可能的。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编写一个游戏程序,让玩家在四维空间的迷宫中移动。事实证实,只要稍加演习,你就能获得相当水平的四维系统的直觉(我在2008年的《实验心理学杂志》上揭晓了一篇关于这个问题的研究)。对于一个模拟天下中的模拟大脑来说,物理现实的局限性将变得无关紧要。若是你没有身体了,何须模拟以冒充你有一个呢?
全人类的知识矩阵
上面形貌的所有转变,只管看起来有些奇异,有些令人不安,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它们是关于小我私家头脑和小我私家履历的。若是上传仅仅是一种异国情调的娱乐,文学化了人们的迷幻理想,那么它的意义将是有限的。若是模拟头脑可以在一个模拟天下中运行,那么人类履历中最具变化性、最深刻的转变,将是个性自己的损失——把知识整合成一个单一的智能比自然天下中可能存在的任何器械都更伶俐、更有能力。
电视剧《神秘博士》描绘了一个时间领主种族,在个体死后他们所有的履历与知识都保留在矩阵中,由此赋予了他们关于宇宙的无限智慧(就是这么中二)。图为时间领主的星球Gallifrey。
Zymp
你在一个模拟的迎接大厅里醒来,身上穿着模拟的尺度服装。你计划怎么做?也许你可以出去走走,四处看看。也许你可以试试这儿的食物。也许你会打网球。也许去看场影戏。然则早晚,人人都市想要一部手机。从天堂发一条推特。给同伙发短信。上Facebook。通过社交媒体联系相互。然则在头脑被上传后,怪事泛起了:社交媒体的规则被改变了。
在现实天下中,两小我私家可以分享履历和想法。然则我们的大脑中没有 USB 接口,因而无法做到直接合并我们的大脑。 在模拟的天下中,这个障碍就会消逝。只需要一个简朴的应用程序,两小我私家就可以直接交流想法。为什么不呢?这是逻辑之延伸。
人类是高度社会化的。我们喜欢确立关系网。我们已经生涯在一个半虚拟的天下里;几个世纪的时间以及一些手艺上的改善将带来人造的死后天下,在那另有什么能阻止人们大脑相连从而成为智慧、履历和影象的连系体呢?这在生物学中是无法实现的。两个头脑,三个头脑,十个头脑,很快每小我私家的头脑和头脑联系在一起。身份统一性的观点就这样损失。模拟人体在模拟天下中行走的必要性也就不复存在。对模拟食物、模拟景观和模拟声音的需求消逝了。相反,一个单一的平台的头脑、知识和连续的成就将泛起。
早先作为死后保留头脑的这种人工方式逐渐把注意力转移到方式自己了。现实生涯,我们的生涯,在主要性上缩小,直到它酿成一种幼虫阶段。 无论你作为生物存在,有过什么怪僻的履历,只有当这些履历能被添加到寿命更长、更庞大的机械中时,它们才会有价值。
我不是在形貌一种乌托邦。对我来说,这种远景有三分耐人寻味,七分恐怖。我真的很喜悦我将不会亲历这一切。这将是人类生计的一个新阶段,它将和其他任何阶段一样杂乱和难题,犹如互联网时代对于 2000 年前的罗马公民一样生疏,犹如罗马社会对于一万年前的纳图夫狩猎采集者一样生疏。这就是提高。我们总是,或多或少地,想法生涯在一个恬静的天下中,而它将使前几代人都感应畏惧和不快。
(原文:https://aeon.co/essays/the-virtual-afterlife-will-transform-humanity)
本文来自微信民众号:神经现实(ID:neureality),作者:Michael Graziano,译者: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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